澳大利亚因其有毒生物而闻名全球,从陆地上的蛇、蜘蛛和壁虱到水里的致命水母、黄貂鱼和石鱼。即使是对羞涩的鸭嘴兽,如果没有应有的防护就抚摸也会感到剧痛。
虽然毒蛇和水母造成的伤亡常在媒体中引起轰动,很多国际游客都对此感到惧怕,但一项近期的综述却发现很少有“致命”的澳大利亚动物实际造成了死亡。在2000年到2013年间,整个澳大利亚每年只有两起蛇咬死亡事故,而蜂蛰伤为2.2,水母是0.25。对于蜘蛛,包括我们臭名昭著的赤背蜘蛛和悉尼斗网蜘蛛,平均为0。
然而蛇使很多在澳大利亚居住或者游玩的人感到害怕。当我们更可能由于火烧、马匹、蜂蛰、溺水以及车祸而伤亡时,我们对这些为什么却不像对蛇那样惧怕呢?
历史上的蛇与统计
当移居者在18世纪晚期到达澳大利亚时,他们认为澳大利亚的蛇是无害的。到1805年人们开始接受本地巨蛇可能会杀人,但他们并不像对美洲响尾蛇或者印度眼镜蛇那样惧怕。
直到1820年代,每年记录的蛇咬致死的人也不到1人。1827年旅行外科医生Peter Cunningham评论道:
……殖民地建立以来,相对较少的人因此而亡。
直到1840年代这些观察言论都是相似的。殖民者真正注意到的是他们从国外带来的动物死伤极多,从猫和羊到宝贵的马匹和牛。
到1850年代,当地生物的活体实验,特别是鸡和狗,成为旅行解毒剂售卖商的标准做法。鉴于这些公众蛇咬演示的流行性,从1860年代开始,医生和博物学家也开始用捕获的动物做实验。正是在这一时期整个澳大利亚殖民地开始整理公司死亡统计。
例如来自1864年到1874年的一个样本称,维多利亚平均每年发生4起蛇咬致死,或者说每17.5万殖民者中就有一起死亡。相对的,同一时期每年6000个印第安人中1人死于蛇咬。怪不得那时全世界都认为澳大利亚的蛇无关紧要。
1890年代是出现分歧的时期。一方面,1882年到1892年间的统计研究表明澳大利亚每年平均11人死于蛇咬。维多利亚的类似数据使物理学家James Barrett在1892年宣布蛇“是导致我们死亡的最无关紧要的源头”。另一方面,到1895年特别针对有效抗蛇毒素制造的标准实验室研究发现,全球都认可澳大利亚蛇毒是世界上最强力的。
在悉尼,生理学家Charles Martin称澳大利亚虎蛇蛇毒跟眼镜蛇的蛇毒一样强力。在1902年,他的合作者Frank Tidswell将本地虎蛇、棕色蟒蛇以及蝰蛇的蛇毒排在全球毒性列表的前列。
在接下来的一个世纪里,这一悖论仍然存在:为什么澳大利亚的蛇具有世界上最强力的蛇毒但同时很少有澳大利亚人死于蛇咬呢?
致命恐惧
科学研究越来越多地了解了蛇毒,蛇毒会引起什么,怎么起作用的,临床上如何影响我们,以及基于动物实验的毒性比较。相应的我们提出了急救措施,指南,有效临床管理和治疗方法,使得澳大利亚形成了世界上最好的急救医疗系统之一。
相对的,那些蛇咬造成多得多的死亡的公司,通常缺乏可负担的基本药物、预防以及教育选择。
蛇是生态系统的重要一部分。他们不会“攻鸡”人类,大部分都是比较羞涩的动物,会选择防御或者倾向于逃跑。
看起来似乎毒性强弱并不是一个衡量致命与否的好指标,可能是我们的历史、行为和信念共同造成了这种文化恐惧。
本文并没有讲述毒蛇具有的可能危险,而是令读者安心。正如近两个世纪的统计数据和临床经验所表明的,澳大利亚大部分蛇咬事件如果应对迅速、冷静和有效,都是可以活下来的。事实上,太频繁遭遇人类被证实对蛇本身反而是致命的,这是我们有能力改变的悖论。
Ronelle Welton(墨尔本大学)& Peter Hobbins(悉尼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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